2008年4月23日 星期三

[碎嘴]426蚊子

在大陸,有什麼東西比大陸妹還要可怕的?有!大陸蚊子!

大概從清明過後,我們的房間開始出現一些些蚊子。
一開始還不是那麼的嚴重,就是半夜癢的時候注意一下把蚊子幹掉也就是了。

大概從上個禮拜開始,蚊子開始成等比級數的增加。

數量大概就是晚上在電腦前看日劇的時候可以打死五六隻,
睡覺的時候大概每隔兩到三個小時要起來一次解決四到五隻。

上禮拜四晚上我們統計從我們就寢到早上一共打死了十隻蚊子,這還不包含晚上還沒睡覺的時候。
禮拜五晚上是我們打蚊子最高峰的一晚,
豬豬純畫了一張統計表打算統計到我們回台灣前一共打死了幾隻蚊子。
結果光光那個晚上我們打死了三十隻蚊子。
禮拜六因為整天沒有進出房間,再加上我們發現關紗窗是沒有用的,一定要把玻璃窗關好才有用。
那天又出去到很晚才回來,所以那天只有一隻的業績。
禮拜天房門開開關關好幾次,所以有十一隻的業績。
今天在我們房裡沒什麼業績,但是在爸媽房裡看到一點都不誇張的蚊子貼滿了牆壁。
要不是我們只算我們房間裡的量,今天鐵定破記錄。

大陸的蚊子除了數量跟酒店妹一樣可怕之外,手段也是不徨多讓。
平常白天我都會習慣把窗戶打開通風透氣,可是紗窗自然也是要拉上的。
不過身為大陸的蚊子當然有他兩把刷子。
這邊的紗窗是這樣的,沒有百分之百的密合是很正常的事,多少旁邊都會有關不密的縫縫出現。
以前就聽媽說過,這邊的蚊子會用爬的一步一步爬進蚊帳裡。
豬豬純也親眼看過蚊子從紗窗旁邊的縫縫像螃蟹一樣橫著一步一步走進來。
幸好這邊的玻璃窗還算管用,後來我們把玻璃窗整個關起來好像就沒事多了。

不過,他們就只有這一點能耐嗎?當然不可能。

前面說,為什麼我要一個晚上爬起來三四次打蚊子?
因為你每次起來都只看得到剛剛才叮過你的那兩三隻,吸血吸的飽飽的比較笨的那兩三隻。
說比較笨其實也只是吸太多寫變得笨重了才有機會打到。要找到還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勒。
會在空中大剌剌的飛的,那叫很笨;會停在白色的牆壁或天花板上的,那叫非常笨。
大部份會躲在顏色比較深的地方,像是床頭櫃、門板上。
飛的比較快的會躲到花花的窗簾上,飛的更快的躲到衣櫃裡或是黑色的桌腳上隱形起來。
尤其是躲到黑色桌腳上的,你不繞著桌腳轉一圈,沒看到蚊子浮在桌腳上是沒機會打到他的。
最厲害的,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有一次,我爬起來火冒三丈的狂打蚊子,感覺應該剛剛叮我的混帳不只這幾隻。
躺在床上的林純純突然說:在你的枕頭上!
原來他老兄在我起來的第一時間就直接停在我的枕頭上了。
有誰會想到蚊子就躲在你剛剛才躺著的地方?
更不用說有時候蓋著棉被會感覺到蚊子也跟你一起進了棉被張口大吸特吸。

前幾天受不了蚊子的連續攻擊,跟媽問了一台捕蚊燈。
不問還好,現在那台捕蚊燈擺在我們的腳邊24小時不關的充當夜燈。
過去這幾天,他除了一隻果蠅以外什麼都沒捉到。

2008年4月8日 星期二

[碎嘴]不講話會死星球

晚上大家去台北給林恬恬請吃大餐。
因為車只有一台,而人卻有六個,小鴨鴨實在塞不下。
所以我跟豬豬純便自動請纓,說我們要搭火車回桃園就好。
(其實一部份的原因是因為我超想超想大便的,我等不了車開回桃園。)

在我解決了我生理上的需求後,我們又抽空逛了一下街。再順道辦了張悠遊卡轉搭捷運到台北火車站,然後搭上十點的火車回桃園。

電車真是擠到一個爆。
光是從台北上車的傢伙,大概就是兩台火車的量。更何況原本車上就擠了滿滿一堆的人。
早就打算站到桃園的我拉著豬豬純選定了一個位置就站。

不知道是不是在板橋的時候,我們那一塊附近突然傳來一陣陰風。
臭的勒。

不過那麼狹小的空間擠的各式各樣人種,絕對不會只有愛放屁的這種人。

站在我們後面的那個可愛的小妹妹很快的皺起眉頭,外套把鼻子捂住。
然後繼續若無其事的聽她的MP3。

坐在豬豬純前面那位大叔臭屁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照樣睡他的。
(我們倆一致認為,屁是他放的。)

精彩的是坐我前面的那位,不停不停講話的年輕人。
早在剛開始上車的時候就聽到他不停的在講電話,感覺就是在排遣坐車時的無聊。

當然,他也感受到了屁的威力。而且馬上轉述給不在現場的人分享。

"我跟你說喔!車上剛剛有人放屁!而且是那種傳說中的窒息屁!"
(我還滿好奇什麼是傳說中的窒息屁的。)
"不知道附近是誰放的屁,臭死了。" "要不是車門關起來了,真想馬上下車。"
"我告訴你啊,上次啊,在哪邊哪邊,那個誰誰誰也是放了一個超臭的屁。"
...
以上這些對話內容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鐘。
一直到他的朋友很明顯的已經在想辦法脫身了,對話才結束。

但是,對愛講話的人來說絕對不會只有這麼一點點功力。
很快的,他又從電話簿裡找出下一個被害者。
感覺很像他的同行,電話一通就問說今天做了多少業績?
原來他在台北的飾品店上班的,那天的業績大概做了兩萬多吧!
(不過真不知道為什麼要特別到台北去賣飾品,他住中壢耶!)
好吧!撲啦撲啦的又扯了一堆話,好不容易掛了電話。

這傢伙還來!電話簿繼續搜尋下一個被害者。這次大概是他的堂哥還是表哥之類的東西。
"你在睡覺嗎?"(對方很明顯的是跟他回答"是")
"對不起!吵到你睡覺了!"
然後,撲啦撲啦的繼續開始講。
....
(挖勒!那你一開始問人家是不是在睡覺幹嘛?反正你打定主意要煩他了啊!)

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就不知道了,因為桃園也到了。
不過至少在我們離開車廂前,那傢伙都還繼續以他猛烈的砲火轟炸電話另一頭的可憐蟲。
這是我第一次遇到不講話會死星球的人。